改变观念,做出人来
不能扩展的原因
1、一直自己作,不会教人作
经过我们在主面前的寻求、分析,觉得情形大致如此。首先,是同工们无论到那里,都是自己作,不会教人作。两三个人所能作的范围是有限的,只能作那么多,再多就作不来了。所以,如果我们不能教别人、带别人,工作就会在这里停顿。除非有一天,主把我们这几位带到别处。在那里没有什么人,也没有什么可作的,我们就可以在那里另起炉灶,重新开头。然后,我们定规会带进一些人,但带来带去可能又达到我们所能作的饱和点,又是不能再多了。这时,我们就该再往别处去。
若是我们不往外去,只是一直守着一个老摊子,结果就是这么多人;因为我们只会自己作,不会带别人作。而我们自己所能作的,也只有那么多,是有限度的;超过了那个限度,我们就作不来了。当然别人也会带手作一点,不过那是不明显的。我们若这样走下去,召会在一个地方上就不能发展。因着我们没有教导带进来的人,所以原则上,他们会重蹈我们的覆辙,就是自己作;然而,他们也只能在他们的能力范围里作一点,再多就饱和了,结果召会还是不能扩展。
2、不能教人作,也不能与人合作
我们若不能带着人作,就不能教人作。凡不能教人作的,定规不能与别人合作。这是我们不能扩展的两大原因。然而,这个不能合作,不是因为与人闹别扭而不合作,乃是因为没有这个脾气和习惯。大多数人都以为,一切只要自己作就可以,不必与别人合作。当工作上安排别人到他所服事的召会时,若是别人可以作,他就不能作。他不能作不是因为他不想作,也不是因为闹别扭而不作,乃是因为不能与别人合作,两个人没有办法合起来。他们原来都是一股绳子,没办法合成两股绳子,更没有办法合成三股绳子。所以,没有办法将小地方召会,扩展成大地方召会。
这种情形就是不能教别人,带别人,也不能与别人合作。按规矩,我们应该是又会教,又会合。我自己会作,也会教别人作。什么样的材料我都会将材就用,桧木的我会用,杉木的我也会用,什么杂木我都会用。只要有材料给我,我就会用;无论给我什么人,我就用什么人。给的是三轮车夫,我就用三轮车夫;是大学教授,我就用大学教授;是年轻孩子,我就用年轻孩子;是老经验的,我就用老经验的。我统统能把他们用上,并且能教导他们。同时,不管来多少位同工,我作的绝对不和他们重叠。我能和他们配搭,他们作他们那一分,我作我这一分。
同工们都得改观念,认识没有一个人是不能干的。不能干的人,要自己拼出路来,不能教别人,就要跟着学。能干的就得救别人,不要自己作,要一直教别人,并且大小材料统统要用上去。不要废掉任何材料,宁可作错、作乱了,也不要废掉任何一个。这就给众人一个机会,而自己也可以学得更多。自己作,学得不多;教别人作,就学得多。你不教别人,你所学的都不透彻。你一教别人,就逼着自己一定要研究透彻。作事也是这样,你觉得你都会作了,但若试着去教别人,看是否能作得像你一样,就不容易了。那需要很大的本事。你可能会作,但是不一定会教;你若是会作,又能教别人跟你一样会作,那个本事就大了。同时,这个‘教’,还真叫教的人受对付。所以,有个性的人,脾气古怪的人,都得去教别人,好叫你们受对付。
改变观念,带出人来
1、改观念,学习教导人
以母亲教孩子为例,中国和美国是不一样的。我看到一个中国家庭里,有三个女儿,母亲常觉得这些女儿没有一个会作事。所以末了三个女儿都走了,只剩下母亲一个人在家里发怨言。美国家庭的光景就不是这样,他们都是从小就学习作事。孩子生下来,刚刚会活动,父母们就开始教他们。他们是这样代代相传的教孩子。我们所以不会教,是因为我们没有受过这种教导。
我们实在需要改观念,学着会作,并且有忍耐,同时要教别人如何作。现在的出路,就是同工、长老必须改观念,快快教别人作,把责任摆到别人身上,教他们作。若是这样,年长的就不会觉得太累,因为不是要你自己作那么多,而是去教别人作,统统交给年轻人作。我们的出路就在这里,这也是我们症结的所在。我们的同工不会教别人,长老也不肯学着教别人,各地召会都到了饱和点。
成全别人是很花力气的,有些同工不太管别人,只顾时候到了就来作自己的工。他们想:“反正我会作就好了,至于别人要如何作,我不管。若是要我带五、六位弟兄一起作,那是很花力气的。因为我必须懂得他们的情形,还要就着他们的时间,和他们接触。然后要考量怎样改正、开导他们。”所以会不会教是一个问题,但即使会教,花费的力量也很大。自己作似乎是很顺手的事,很快就可以作,但若一直这样,就不会有后果,不会有后代。这就是走容易的路,不走劳苦的路。像作母亲的,要把孩子教出来,就需要真正的花工夫。若是没有花工夫,是很难把一个孩子带上路的,因为这不是一两天的事。
2、除去成见,尽力带出人
此外,我们的成见都得去掉,成见也是我们的难处。人的成见很害人,比如刚到一地,马上就喜欢什么样的人,或者不喜欢什么样的人,这是很大的毛病。我们到任何地方,不要喜欢人,也不要不喜欢人。我们没有喜欢的,也没有不喜欢的,我们一定要超脱个人喜好的感觉。总要花一段时间观察,不要一到某地就觉得这人是合我口味的,是我喜欢的。这些实在要不得。比方,我不喜欢人多言多语,若是有个人从来不太开口说话,我就非常喜欢他,但他却不尽功用。然而,有一位多言多语的,和我性格不合,却很尽功用。那么我要栽培那一个,成全那一个?乃是个个都要成全。常有同工说,我们这地方没什么人。实在说,是相当有人,只是这位同工不喜欢那样的人,他看那样的人不行,不只不成全他,还把他摆在一边。这些都是基本的难处。
作不出人来,乃是同工们的难处,也是长老们的难处。今天无论是同工或长老,甚王家负责或其他服事者都要看见,要成全人一定要不怕麻烦,不怕吃苦,并且感觉要超脱,要一直的教别人,俯就别人。我们都必须要有这种灵,否则,你我就没什么可作的。你若看看这里没有可用的,看看那里也没有可用的,那是不正确的。你到任何地方去,不行的人都得使他行,要将材就用,总要把人成全出来。我们都知道连动物都可以训练,何况是人;我们总要配合那个环境,把人作出来。
——节选《召会中的牧养与青年人的成全》,第三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