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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ON弟兄个人见证

我个人的见证

从我得救一直到进入这个职事,有一个完整的纲目。当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,我去参加公会里面的主日学。当我十四岁,我就对这个没有感到兴趣了,所以我就没有再去主日学。我原是一个罪人,藉着恩典得救。那时我遇到一个女生,她去长老会聚会,我因着喜欢她就跟着去,成为一个长老教会的人,这也使我成为一个神学生。

我在一九五五年的时候,遇见一些人,他们去参加一个特别的聚会。当时我住在底特律,我说我到一个州,因为我想要跟那个女生一起去,我就真的这样做了。有一天那个女生不想跟我在一起,她就跟另外一个人在一起,而那个特会也开始了。当时我觉得,我既然在这里,我就该认真聚会,那时因着一个传道,我得救了!(注:讲者已不记得该传道,所以讲者说:在新耶路撒冷,我希望告诉他,当你在一九五五年的特会中讲道,我得救了。也许其他人传的话,我就不会得救。)

在那个时候,我相信当我站起来,我所做的好行为没有办法拯救我。当我这样说,主就进来了,在几周之后我才知道是主进来了,我变成另一个人。主告诉我说,Ron,我希望你成为一个职事,就像保罗在林后书所讲的。我就同意说,阿们。我就去大学的神学院读书,希望成为长老教会的一个执事。第二年我得着复兴,那灵感动我,使我进入那灵的范围,所以我就对公会关起门。我不是背叛,但我绝对不会否认我从主所领受的。我知道我没办法在公会尽功用。有一次我用希腊文读以弗所书,当我读到第三章,从九节到十一节,关于神永远计划的目的,并将那历世历代隐藏在创造万有之神里的奥秘有何等的安排,向众人照明,为要藉着召会,使诸天界里执政的、掌权的,,现今得知神万般的智慧;这是照着祂在我们的主基督耶稣里,所立的永远定旨。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,我就有一个祷告,求基督在祂升天的职事里,使一个人可以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,那我就会跟随他。

之后我和妻子就到加州旧金山去,当时拿到了正常基督徒的生活。我读完时,我觉得所有原则都对,所以我们该实行里面所说的。我们很天真,但我们相当真实。我们该有这样的实行,不久之后我遇到一个弟兄,他在旧金山召会聚会,在那个召会中他是第三个白人。他从我的说话中知道我在读倪弟兄的书,他就告诉我洛杉矶召会,以及一些文字。我在水流报中,读到其中一篇关于以弗所三章的解经,其中说到长子的名分。我给很多的神学家教过,但这个从中国来的人能够教我这件事情,我就看见召会的立场,所以我来到主的恢复乃是因为真理。他邀请我到旧金山参加主日聚会,我们就成为那里第四和第五个白人。

去年纽泽西的特会, 我也在那里作见证。若这是个正确的立场,我就在神的家里了。在那里聚了几周,我受主引导,来到洛杉矶参加特会。当时李弟兄在台湾,在台湾的那个风波中,那一代都失去了,所以我都没有见到李弟兄本人有六个月之久。要如何聚集?我没有任何观念,我也没有期望每个人都爱我。这不能证明这就是召会,我想要找到真正的召会,而不是一个理想的召会。当时我找到一个高中的工作,直到一九六七年的四月,我才见到李弟兄。当我看见他说话,我不是听见,我是看见他说话。当我注视他、听他说话,有两个字在我里面流,就是无己,有一个人说话没有己。我未曾见过这样的事情,通常我们说话都表现自己,但这里有一个职事,在彰显基督,没有彰显己,因此立刻我对他有一个尊重。因此我就有一个盼望,盼望跟随他的脚踪,盼望也能无己,所以我就在洛杉矶过召会生活。

在一九六七年有一个特会训练,这特会说到藉着十字架的职事,是说到关于林后书及职事是如何产生。他鼓励我们为着几篇的信息祷告。主,给我我所需要的经历,这样的经历要产生职事。我就用我全心、用我的灵祷告,我不知道我自己在求什么,一直从一九六七年直到一九九四年。简单地说,我活一个隐藏的生命。我在一九七四年回到安那翰,与李弟兄同工作生命读经。他说生命读经是一个很大的工作,那时李弟兄约七十岁。当我开始准备要到安那翰,我祷告,“主,在我一生中,第一次作一件事情不是为我自己。”在那里的服事,就是在李弟兄的职事下工作,必须不用我的话,乃是用李弟兄的话发表出来;我要进到他的灵里,他的负担、思想、感觉以及着重的点上,我在生命读经的工作上二十四年。之后我就到德州欧文的办公室去,过一个简单纯净的召会生活,在安那翰的时间,与李弟兄有交通,为着真理争战。原则就是父亲被攻击,无法说话时,他的儿子们需要说话,若是儿子静默无声就是羞辱父亲。

我在与他的交通中工作。在一九九四年,李弟兄叫我从欧文搬到安那翰,那时有一个弟兄不认为我有这样的资格。当我在安那翰住了几天,就看见一篇说到「李弟兄的高峰真理是抵抗神」这样的文章。李弟兄就问,“弟兄,你有没有负担写些什么?”所以Ed、Andrew等人就开始写;李弟兄也知道,我不是在肉体里,乃是在灵里很强。从一九九四年开始,我就坐在后面,当时李弟兄叫一些同工上去,我就坐在一个同工旁边。我并不是一个同工,我只是一个文字工作者。后来我也上去了,我就站在那里,似乎对我是一次测验。已过我只负责文字工作,这没有夸耀,这满了满了膏油的涂抹。在那次上去,有膏油的涂抹,之后就改变了。

李弟兄以及很多圣徒了解,好像约瑟在法老面前,就离开监牢。当时有些弟兄要去菲律宾争战,我也去了,与李光弘弟兄,他很帮助我,使我能够见证真理。当我回到美国,我还是作文字工作,但李弟兄就说,你必须作更多。他要我去印尼。在劳工节特会中,他说我站讲台的内容不需要再告诉他,但我还是说给他听,盼望照着他的感觉来说,告诉他我在印尼我所讲的。在星期三晚上的特会中,他停下来,他叫我和Ed说些东西,他不是抽签抽到我们,但他选择我们。一九九六年李弟兄病了, 他打电话给我,说他可能今晚无法释放信息,所以我要预备今晚代替李弟兄释放信息。他告诉我说,“你要强调在生命中作王。”我们知道这样的情形,所以我们到李弟兄家,他读这个纲要,我们就录音起来,Ed和我交换听我们所录的。

我不是要说什么,这就是事实。从一九九七年开始,他盼望八个弟兄一周三次跟他一同聚集,所以我们就去了。我们也不知道我们会在那里多久,不知道他要作什么,我们作了很多不同的事,他就宣布说要我们写训练的纲要。我们的生活就改变了,我们知道李弟兄不再能够再继续写纲要。当我们把第一点出来,我和Ed就预备好要见李弟兄,给他知道我们预备什么,并让他听我们讲。那是一个转折点。我们也作一些承诺,我们有一次扎实的祷告,那个祷告如同一人。之后弟兄们也说一说,每一个人的说话都能够代表我们众人的说话。我们承诺我们会供应这些事,我们会写这些东西,直到我们见主,这就是我们的承诺。李弟兄在国殇节不能说话,这很突然,不像是一个官方的预备。我们的感觉是这样,但不是所有同工的感觉,但许多人这样感觉。

有一幅关于倪弟兄的图画,就是二十五年前,一九七二年倪弟兄过世。在李弟兄的心里仍然存在着倪弟兄的图画。当李弟兄在说话时,就是倪弟兄在说话。所以我们希望我们在这里服事,是相调着服事。我们的说话盼望如同李弟兄对倪弟兄一样,所以我们希望也是这样。李弟兄他现在在乐园中等待杰出的复活,等待男孩子的被提。他的职事,仍然在这里。我们没有任何继承的想法,我们只是继续这份职事,我们不是平行地建造,乃是层层相叠的建造,这是我们往前的方向。有少部分的人不喜欢,当这份职事转到李弟兄时也是有相同的情形。但大致上,众召会走在同一个说话和职事里,没有人能够和李弟兄相比,祂是时代的恩赐。相调乃是为着基督身体的实际,实际是为着预备新妇,带进新郎的再来。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主会来,还要兴起什么人,但这段时间,我们有时代的职事,时代的异象,继续这份职事。我们不是盗版人家所说的,我们盼望身体被建造,新妇被预备,主就会回来。

我们需要操练灵,真正的建造是在灵里。但是你若要生命的长大,基督就必须扩展到我们魂里每个部分,有这样的扩展,才有彰显,所以你要有这样的彰显,就需要长大扩展,这就是建造。所以长大就是基督在我们里面的增加,使我们在魂里面各部分的长大。当我们在灵里,祷告、唱诗、接触主都没有问题。但为了作一些事情,我们必须运用魂,你作决定要用意志,你爱要用情感,所以你若与那灵是一,在我们魂里有许多的不同,感觉有时候从我们的己来;我们从美国来,你们从台湾来,我们怎能是一呢?所以有些阻碍。在林前书,我们要同魂实行神命定之路,实行神行动所托负我们的。我们一同服事时,我们需要运用魂里面的器官,否则我们就没有同心合意。在魂里没有办法同心合意,就没有团体的建造。我们需要凭着那灵、藉着十字架,使我们外面的人毁坏。所以这些拦阻神建造的,都要被除去,为着神的彰显。

我们的魂乃是器官,神必须变化我们的魂,使我们彰显祂。我们需要彰显祂,就必须除去我们魂里面的拦阻。有些人很怪异、有奇特的性情,这如何成为四活物呢?这对他们是一种的苦难,这需要藉着十字架的对付和变化,在灵中除去一些魂里面的问题。李弟兄来自北方,倪弟兄来自南方,但他们之间没有问题,因为他们乐意否认己。若我们有这样的问题,我们就没有团体的服事,主不得着我们的魂,我们就没有真正的和谐一致。同样的心思、观点和目标,问题在我们于不知道建造,不知道身体,不知道如何藉着十字架对付自己,所以我们说不同的东西。这样交通是很困难的,我们还没有真正的建造为着神的彰显。所以需要求主变化我们的魂,使我们成为一个实体,彰显同心合意,但不要被魂的问题所霸占,神要将祂自己安家在我们里面。在一九六八年,在台湾有一个强的操练,就是操练灵。你在灵中摸着主,神就有路在你魂中扩展,至终我们就在神圣的荣耀里是一,满了平安,成为新妇。真正的争战乃是在魂里,仇敌要霸占我们的魂,而神要得着我们的魂。这个同心合意的实行,会带进彼此的牧养,在于我们的魂。生机的牧养,乃是为着基督身体的建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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