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驳“李常受有邪灵”~历史徇案

驳“李常受有邪灵”~历史徇案

陈恪三 —— 居心莫测

1931年—1950年正是倪柝声重用李常受的年间,陈恪三却说1931年李常受就有邪灵进去。这是牵涉到倪柝声弟兄名誉的一桩历史徇案,到底是倪柝声属灵眼瞎还是陈恪三居心莫测。现在我们从倪柝声的原话来看看:

“在中国目前安排有福州和上海两个工作区域,到了阴历八月以后,盼望从青岛或天津开工,从青岛下来接上海。底下从广州往两广走。这几天,浙南的平阳已经起头,汕头也已经起头。汕头一带有二十六、或二十七县是讲客家话的弟兄姊妹,所以客语工作要以汕头为中心。工作必须是区域的,已往的失败就是工作也变作地方的。我们必须从整区来看工作的事,工人要多负责任。在上海有李常受弟兄负责,在福州有陈恪三弟兄负责。”(鼓岭训练记录(卷一)第八篇 关于玛门讲时:一九四八年六月二日 讲地:福州海关巷

“圣灵的水流是一直往前的,不仅是在救恩上,在教会的地位上,在撇下一切的事上也是这样。一九四三年常受弟兄在烟台所作的,实际上是圣灵战略的举动,是圣灵作的,你没得办法。因着有的弟兄姊妹心都挖出来,哭着、笑着,非把一切财物拿出来不可,结果就把真理赶上,带进复兴。圣灵工作得很厉害,结果变作许多弟兄姊妹都得作,不作不平安。”(第九篇撇下一切事奉神讲时:一九五○年二月三日晚上讲地:香港九龙佐敦道

“我如果放松我的立场,主的工作就要被打折扣。我的声明是为着说直话的缘故,因为我要保守我作主工人的立场。我不是骄傲,不肯低下头接受奉献,乃是要维持神工人的体统。我这样作,是要保守我的口不被封住的缘故。我如此,鼓岭如此,所有的同工们,这二年来也没有得允许摸过工作一文钱。常受弟兄在这里,你们原谅我这样说:人对他的攻击,就是对我的攻击;常受弟兄错,就是我错。许多人给我们便宜的批评,末了自己连一根小指头都没动。我们爱钱是错,爱世界不能对。请你们原谅我说这愚妄话,我说这话是要叫人看见,有基督的诚实在我里面,没有别的理由可以阻挡我这自夸。我的话不是要把重点改低。在每一个地方,我们同工们都是如此作,不只在香港是这样。我们盼望我们的见证总是超过毁谤之人的口,叫你们看见一切毁谤的话都不是真的。批评的话出来,是因为有的人爱钱,才造出许多毁谤的话。你们要知道,我们同工们是担着担子来作的。这是我对来旁听之人的一点声明。求主怜悯我这样说。”(第二十一篇 事奉交通(二)讲时:一九五○年二月十六日晚上(周四)讲地:香港九龙佐敦道

在这里,我们看见,根据“倪柝声的话”,李常受在1935年时已经是平津地区聚会处工作的负责人。在陈恪三指控李常受被“邪灵”附的19311947年中间,于1945年聚会处由李常受带领的“烟台大复兴”,倪柝声在1950的评论是“实际上是圣灵战略的举动,是圣灵作的”。于1948年,在上海哈同路的同工聚会中,倪再次肯定“我听到常受弟兄在烟台所作的,也听到他在上海(上海大复兴)所作的,这些工作都是十分对的。”甚至,把聚会处在中国的“工作中心—上海”这样一个重要的地方交给李常受。

1950年,倪柝声弟兄最后一次离开中国大陆到香港安排后事的时候,他还明着说“常受弟兄在这里,你们原谅我这样说:人对他的攻击,就是对我的攻击;常受弟兄错,就是我错。许多人给我们便宜的批评,末了自己连一根小指头都没动。”

这段时间,我们可以从倪柝声的信息里清楚地看见以下的点:

1.第一次公开称赞陈恪三弟兄,并再次确定陈恪三为福州地区负责弟兄。(第一篇 与港穗同工谈话记录(一))

2.称赞李常受弟兄4(第一篇 与港穗同工谈话记录(一),第十篇撇下一切事奉神,第十五篇 对在职弟兄姊妹的交通,第十九篇 长老的安排),特别承认“一九四三年常受弟兄在烟台所作的,实际上是圣灵战略的举动,是圣灵作的,你没得办法。”

3.倪柝声弟兄公开引用李常受弟兄的话3(第十篇 交出来与建造基督身体的关系,第十七篇 关于彻底交出来的交通)。

4.倪柝声弟兄公开的在交通(第四篇 与港穗同工谈话记录(四)),读经(第二十六篇 倪弟兄会后交通~谈读经),灵中的感觉(第三十四篇 属灵的知觉)上告诉大家他和李常受弟兄,都是一样的。

545篇道中,倪柝声弟兄让李常受弟兄让他和自己一起讲了15篇,占1/3

6.倪柝声和李常受最后一次在香港见面:1)安排李常受弟兄负责香港的工作(第二十二篇 照着山上的样式走教会恢复的路 “从今以后,香港教会关于福音、事务、研读圣经等各方面的训练,由常受弟兄带领。”)2)公开告诉大家“常受弟兄在这里,你们原谅我这样说:人对他的攻击,就是对我的攻击;常受弟兄错,就是我错。许多人给我们便宜的批评,末了自己连一根小指头都没动。”(第二十一篇 事奉交通(二))

这里我要提醒大家,请大家思考倪柝声为什么在此时,此刻,公开讲出“常受弟兄在这里,你们原谅我这样说:人对他的攻击,就是对我的攻击;常受弟兄错,就是我错。”这样的话?也就是说,在这个紧要关头,倪柝声已经察觉到(请参考他对当时的时局的洞悉能力和安排),若他回去大陆,肯定是再也出不来的。作为聚会所的带领弟兄,他必须回去,与弟兄姐妹同甘共苦。但是,把所有的工作托付给李常受,必然会有人反对李常受。所以倪柝声弟兄才这样严肃的话,(基本上就是说李常受弟兄就是他的分身,见李常受,就如见倪柝声),而且,原本李常受弟兄是被差派到台湾工作。在这里,我们看见,倪柝声弟兄还“特意”的把香港教会从传福音,事务性服侍到属灵的带领(研读圣经),工人的培训都公开交给李常受弟兄。

在中国教会历史里,倪柝声是有名的“属灵人”。他所著的关于灵命的书籍(如:正常基督徒生活,属灵人,人的破碎与灵的出来)等,不但指引了“属灵征战”的原则,更是全面性的影响着整个中国教会的灵命,以及属灵征战观。而,李常受与陈恪三可以说是倪柝声的“徒弟”。难道陈恪三会比师傅更会辨别邪灵,陈恪三不是分明在说倪柝声是瞎眼会重用李常受。难道当时倪柝声真的瞎眼了吗?纵然如此,难道倪柝声身边那么多同工也都跟着瞎眼,还有当时李常受服事众教会的众信徒也跟着瞎眼,只有陈恪三独具一格。而且陈恪三弟兄为什么要等到,1949年李常受去了台湾。1978年大陆开放不久,李常受的书籍、录音带等被大量送进大陆来,那时才开始说李常受有邪灵。到底是倪柝声属灵眼瞎,还是陈恪三嫉妒或别有用心。

1931陈恪三发现“李常受是被鬼附”的人到,1948年聚会处的“鼓岭训练”中,倪柝声一会儿夸李常受的工作是圣灵的工作,一会儿引用李常受这个“被鬼附” 的人的话,甚至还让李常受这个“被鬼附” 的人同台补充他讲的道。当时谁都可以看出来,倪柝声已经准备把李常受派到台湾,然后把聚会处海外的工作(包括香港)整个的交给“被鬼附”李常受。大家仔细想想,倪柝声竟然“糊涂”至如此!(这是目前流行的所谓:倪柝声这辈子做的最大的一件错事,就是重用李常受,地说法)岂不是开玩笑!当时在“鼓岭”山下福州聚会处作长老,负责鼓岭训练后勤的陈恪三,在这样一个“关系到整个聚会所被鬼附化”的大事前,(当时的情况,可以说是:倪柝声在山上讲的话,陈恪三在山下就听到了),怎的陈恪三身为“方面大员”竟然一句话都不吭?岂不奇也怪哉?!反而,陈恪三要等到倪柝声都死了多少年,大陆开始改革开放后,才“大爆” 李常受是被鬼附的内幕?

更绝的是,既然陈恪三“早在”1931年就知道“李常受是被鬼附”的人,到1952年倪柝声被捕足足有19年的时间。照常理,任何一个“正常人”看到几次“把鬼附之人所作的当做圣灵的举动”这样“荒谬”的事情后,就会赶紧“撒腿逃命”。陈恪三倒是“与众不同”,能够连续19年看着倪柝声不但重复上演“把鬼附之人所做的当做圣灵的举动” 这样“荒谬”的事情,还逐步把“把鬼附的”从地方,提升为“中央领导”,最后还更荒谬的公开说“常受弟兄在这里,你们原谅我这样说:人对他的攻击,就是对我的攻击;常受弟兄错,就是我错”,还不敢批判倪柝声“昏庸糊涂”,岂不也是“奇事”一件?

陈恪三凭什么说李常受有邪灵,乃是凭着一个祷告。陈恪三对徐弟兄说李常受有邪灵,徐弟兄不信,陈恪三叫徐弟兄为这事去祷告。“于是在李到鼓浪屿后第一场聚会,那天晚七时,你(徐弟兄)独自坐在会所楼上求问主:‘主啊,若李所受的引导是出于你的,愿主让他自由释放信息,否则求主禁止。’聚会时间到了,李与翻译弟兄同登讲台,我(陈恪三弟兄)好像坐第一排。那天唱诗歌一首又一首,唱了许多首,从来未见聚会处主日聚会唱这么多首诗歌(一般都是23首),我觉得奇怪。半小时后,李站到台前,说:‘聚会时间已过了半小时,今天我所预备的信息,神扣住了。’”

陈恪三就凭这一个祷告来断定李常受有邪灵,未免也太武断了。换上任何人也会被扣住讲不出来的,如果一起同工的几个弟兄们在作相反的祷告,不同心合意,有了抵对的灵,换上任何人也讲不出来,也会被扣住的。陈恪三与人同工不同魂,还怪人有邪灵真是可恶。

其实,若稍微想想,陈恪三到底是在“抹黑”李常受呢?还是“抹黑”倪柝声?对于“不了解内情,确曾花时间分析” 陈恪三的见证的人,恐怕“倪柝声的这块金字招牌”还真得会砸在陈恪三的这篇“见证”上呢!

即使倪柝声果真属灵瞎眼,难道属灵很有名望的史百克弟兄也瞎了眼吗?他会把一个有邪灵附着的人,邀请到他职事的中心英国伦敦贵橡去讲道。以下是“历史与启示”摘录:

“一九五八年,我(李常受)答应史弟兄的邀请,到英国访问他”。“到了一九五八年,……我(李常受)就觉得应该到史弟兄那里去看看,亲身经历他们中间一切的光景,好能有根有据的帮助那些有异议的弟兄们。那年夏天,我去了英国伦敦,并且顺道访问了欧洲、美国几个地方。

由于史百克弟兄来台时,我们相当礼遇的接待他;等我去伦敦,他也礼尚往来,尽力接待我。他来时,我们许多人到机场接他;我去时,他也尽量鼓励人到机场接我。我在英国住了四周,这四周的特别聚会固然是我讲道,就是平日聚会,他也完全让我讲。有人告诉我,这在史百克弟兄那里,是空前的举动”。

所以陈恪三的话是绝不能听的,美国富勒神学院就是全球最知名的神学院,现在也公开声明了李常受的教训是符合正统信仰的。

富勒神学院(Fuller Theological Seminary,以下简称“富勒”),与地方教会同其出版单位水流职事站(Living Stream Ministry)的带领弟兄们,最近完成了长达两年的广泛对话。在此期间,富勒对于地方教会主要的教训与实行,特别是水流职事站所出版,李常受、倪柝声两人的着作,进行透彻的审阅与查视。此举的目的,是为了答覆一些与该教会有关的质疑与指控,并从历史以及正统基督教的眼光,将倪、李两人,以及地方教会的教训与实行加以定位。富勒方面,参与此次对话的有校长暨基督教哲学教授Dr.Richard Mouw、神学院院长暨神学与伦理学教授Dr. Howard Loewen,以及系统神学教授Dr.VeliMatti Karkkainen。代表地方教会的有:陈实、何子建,以及Dan Towle。代表水流职事站的有:Ron KangasBenson PhillipsChris Wilde,以及余洁麟。

富勒神学院的结论是,地方教会及其成员的教训与实行,在每一基本面,均体现出纯正、合乎历史、并合于圣经的基督徒信仰。富勒所面临的第一个任务,就是要断定,一般批评者对于这分职事的描绘,是否准确地反映了该职事的教训。在这点上我们发现,某些圈子的人对倪柝声与李常受教训之理解,与两人著作中的实际教训,有极大的差异。特别是李常受的教训,受到明显的曲解,以致常为一般基督徒大众,特别是那些自称福音派的基督徒所误解。当我们公正地以圣经和教会历史的角度,来查验这些有争议的教训时,我们每次都发现,这些教训具有重要的圣经与历史根据。因此,我们相信,它们值得整个基督的身体,加以关注并考量。(老渔)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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